“还记得这个盆不?”他笑眯眯地问道,似乎这个盆承载着某种意义一般。
徐晁跟徐婵上前仔细看了几眼,前者恍然道:
“哦哦,这不是大黄吃饭的盆吗?怎么还留到现在了。”
“大黄吃饭的盆?”徐婵的表情仍然有些迷惑。
“就是咱们之前养的性格特别好、不咬人的那条,小时候我们就是因为它性格好每次过年就挑它的盆用。”
徐晁提醒道,这让徐婵有些尴尬地回想起来了。
“想起来了,每次咱们放回去的时候大黄看着黢黑的盆总是特别委屈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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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好像确实是这样。”
徐婵这么一说,连带着徐晁也有些尴尬起来了,
每次想起来还怪不好意思的。
“可以,我就说你们肯定比我记得还清楚。”
徐爷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好笑的,他难掩笑意地说:
“其实这个盆后来就是专门给你们过年回来时炸的,大黄早就用了其他的盆,毕竟哪有因为性格好就应该被欺负的道理。”
“…好家伙,亏我小时候还心疼了大黄一段时间。”徐婵感慨道。
“不亏不亏,后来大黄没多久就染病走了,生前最幸福的一段时间估计就是在你们兄妹俩因为盆而心疼照顾它的时候。”
徐爷同样有些感慨地说道,“它见你们俩比见我尾巴摇的都欢快。”
“那现在,咱们还要继续炸这个盆吗?”王鹏不太确定地问道。
“炸,当然炸,怎么不炸?不然我为什么要特意拿这个盆过来。”
徐爷敲了敲手上的铁盆说,
“这盆质量老好了,不仅声音响,飞的还远得很。”
“这都快成每年的必备节目了吧…年年都炸盆。”
徐晁缓缓说道,
“哦?听你的意思,是想说你长大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