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真源太稀罕安玖夜了,暗搓搓的诱惑道:“澄心堂纸可是失传已久的宫廷御用纸,放到现在已是一张难求。”
“也不知老李从哪里弄来了一刀这么多,还豪言壮语的保证让成为协会终身成员的每一个人都能得到一张,难道他还可以弄来更多?真要是这样的话,澄心堂纸岂不是可以随便用了?”
安玖夜……
他不是没有听出张真源的言外之意,只是拜师是绝对不行的,终身成员倒是可以考虑一下。
可张真源似乎是看出了他的想法,又状似无意的喃喃自语,“终身成员能享受到的福利还是有限的,怕不是就只能得一张澄心堂纸。”
他说完就走去看考核了,好似真的不在意安玖夜拜不拜师。
但其实他只是在做两手准备,收不成安玖夜,那他就在考核的人里寻摸寻摸,说不定也能找到一个好苗子。
“堂哥,要不我们问问爷爷吧?说不定他会同意呢?”
安玖垂眸不语,张真源和李墨书都是书法界的大能,也都有能力教导他。
只是安氏有安氏的规矩,他要拜的师傅必须得到整个家族的认可。
旁边,秘书也忧心的问道:“总裁,您要拜师吗?”
“除此,你还有别的办法吗?”
温以寒没那么多顾虑,只不过是拜个师傅而已。
只要对方有真材实料,又不过多的干涉他的私人问题,拜师也没有什么不可以。
他先前有了解过书法协会那几个名气大的书法家,其中李墨书自创的墨体最深得他意。
决定好拜李墨书为师的温以寒径直走向了长桌,可他拿起桌上的毛笔后又放了下去,扭头看向秘书。
秘书立即从公文包里拿出了温以寒惯用的笔墨纸砚,熟练的给他铺好了纸,再快速研磨。
一旁的李墨书和张真源都看呆了,这是哪来的富家子弟。
湖笔,徽墨,端砚,宣纸齐全了。
张真源有些酸的说道:“小伙子,学好书法看的是心性,而不是这些外在的东西,切莫混淆主次了。”
温以寒礼貌性的朝他点了一下头,接着执起笔来在宣纸上一气呵成的写出了「金戈铁马」四个字。
那字苍劲有力且铁骨铮铮,仿佛真的令人听到了金戈铁马的激战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