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里传出一个男人的声音：“拿到资料了？

记住，不要用邮件，也不要用手机发过来。

你给我发过来一个玩具，比如兵马俑什么的，把储存卡放里面。”

孙向洋叹口气：“我被开除了！”

电话那端沉默了，几息过后突然提高音量：“为什么？

你给我一个解释！”

孙向洋小心翼翼地道：“是因为那个女人。”

电话那端语气更加急躁：“

你知不知道，我为了给你做资料背景，花了多少钱？

好不容易把你包装成了高端人才，还托了两个院士为你背书，你却因为一个女人半途而废。“

孙向洋额头冒汗：“对不起，我始料未及。

是我大意了，以后再也不会了。

“

电话那端发出了警告意味的冷哼：“这一次，我先给你记下来。

接下来，你最好给我谨慎一点。

再出纰漏，你变成弃子。

什么下场，你应该知道。“

孙向洋坐在车里，感觉双腿发软。

他知道成为弃子意味着什么。

那是万劫不复！

他赶紧表态：“我一定会谨慎谨慎再谨慎的！

我用我的性命担保！”

电话那端冷声道：“看你态度不错，我再给你一次机会。

你继续想办法。

必须拿到钱清莲的研究课题和研究成果。”

继续？

孙向洋邹起眉头：“我已经被开除了。

恐怕没机会了！”

电话里响起低沉的喝骂声：“蠢货，你只是因为女人被开除，又不是被发现了。

研究所里的人，有认识的。

你可以发展他们成为你的下线。”

楼上。

叶长青领着吴有愧转悠了一圈。

然后领着他找到朱云松，对朱云松道：“我给你介绍一个人。

姓吴，吴有愧。”

如今朱云松留着长发，洗得特别飘逸。

瘦高的个子，留着胡须。

有一种忧郁的大叔范。

看起来很有型。

他上下打量吴有愧：“你是做哪一行的？”

吴有愧淡淡地说出两个字：“兽医。

现在转行做中医。”

兽医？

朱云松微微摇头：“那你就好好的搞你的兽医呗。

中医没落了。

很难得。

说不定你会沦落到把垃圾桶找吃的。”

吴有愧皱起眉头：“中医吃不饱饭，我经历过。

所以我转行做兽医。

但不至于沦落地扒垃圾桶捡吃的。

除非是傻子！”

……

朱云松无言以对，脸色极其难看。

看见吴有愧是在骂他是傻子。

气得一句话不说，转身就走。

无忧卡皱起眉头，问叶长青：“他怎么不介绍自己？

他好像生气了！

是不是我说错了话。”

叶长青笑着道：“他……曾经扒垃圾桶捡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