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声,杨自珍挂断电话。
整个人麻掉了。
不可能。
怎么会这样?
不可能,不可能。
肯定搞错了。
他满头大汗,哆嗦地拨通电话。
“杨处长,以前不是说了吗,庭河路项目补助没有我亲自打电话,一定不能拨款。”杨自珍焦急道。
还以为杨奇致要加价,不等他说话,
“只要配合我,肯定少不了你的好处。你要多少都好说。”
“杨族长,你可别害我。你敢给,我敢拿吗?你这是设陷阱让我跳。”
“这话怎么说,就是给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害你,你要不拿,我也不敢拿啊。”
“装,还在这装。杨族长,我叫你一声族长,是尊敬你,不是怕你。”
对面传来嘟嘟嘟的忙音。
杨自珍彻底傻掉了。
这啥情况,吃了枪药了。
自己好歹是杨家族长,德高望重。
以前杨奇致穷的叮当响,考上大学的时候,乡里多少乡亲一起凑钱给他读书。
没有杨家,没有乡亲们,哪有他现在的风光。
翅膀硬了就可以忘恩负义吗。
杨自珍脸色青一阵白一阵,重重将话筒砸在地上,啪嗒一声脆响,四分五裂。
徐爆牛高兴跑进来,
“看我给您带来什么好东西,您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