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伯涛又叫住他:
“张瑞星那笔钱送过去没?”
“还没有,我去的时候他不在。”
“没送过去最好,以前做的事有没有留尾巴。”
“没有,每次都是通过他司机送的,接到张瑞星被双轨的消息,我便已派人把那个司机做掉了。”
“好,做得好,没留痕迹吧。”
“没有,我制造了一个他畏罪自杀的假像。”
“嗯,现在是非常时期做事一定要小心,你给那边打个电话,让他们近期不要与我们联系,有事我们会与他们联系的。”
“是,老爷子。”
赵敬礼出去办事,赵伯涛又颓然仰躺在沙发上。
同一时间,贺家,贺兰山正端坐在贺老爷子对面,在他左侧沙发上,一溜排坐着贺家十龙,他们每个人面色严肃,室内一片紧张气氛。
“爸,咱用得着那么紧张吗。”贺兰山大马金刀歪靠在椅子上,一副吊儿朗当的样子。
“山子,你今年多大了,怎么还这么没脑子。”贺老爷子嘴角的两撇八字胡被气得抖动了两下。
“爸,我怎么没脑子了,你没听那个老温在记者发布会上说吗,为什么消灭陈杨两家,只因为他们通敌卖国,而且勾结的还是咱们的宿敌R本人,那么多证据摆着呢,不灭他还能留着他,特别是陈家,他们还敢打国家机密的脑筋,我说他们被灭掉,这是活该。”
“放屁。”贺老爷子拍桌子:“他们不干净就你干净吗。”
贺兰山一脸不服的样子,嘀嘀咕咕:“至少我没勾结R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