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口一郎两腿一软竟然跪了下去,双手伏地磕头如捣蒜:
“名古大人,小的错了,是小的酒后一时糊涂,请名古大人原谅小的这一次,以后小的再也不敢了。”
“呵呵”
名古春夫冷笑一声:
“看来你认识我,那你的胆子可真是不小啊。”
“名古大人,小的错了,小的真的知道错了,是小的一时酒后糊涂,请名古大人看在腾生组长的份上饶了小的这一次吧,小的以后再也不敢了。”
“腾生组长,是腾生太郎吗?”
名古春夫冷笑连连:
“看来你是山口联会的人了?”
江口一郎仍旧磕头不止,豆大汗珠“噼哩啪啦”如断线雨点般砸落在大理石地面上:“名古大人,小的错了,小的错了----。”
大理石光洁的地面上已经出现一滩血迹,江口一郎的脑门上也已经是血肉模糊,但他仍旧磕头不止,嘴里除了叨念小的错了小的错了,再别的什么也不知道说了。
江口一郎磕头不止,王权、炸雷、影子、猴子等人站立在四周,他的那些跟班也一脸迷茫看着江口一郎,大堂里,除了王权猜出了名古春夫的身份,炸雷、影子等其他人也都先后猜了出来,但是,江口一郎的那些跟班就没有这么聪灵了,那十个人都只是江口一郎身边的小混混,每天都混在这个社会的最底层,哪里会接触名古春夫这样的大人物,更可悲的是他们从来不看报纸更不看新闻,每天就知道喝酒玩女人砍人,他们连本社团腾生组长都不认识,就更别提认识名古春夫这样的高官了,所以,他们都很不明白,向来以心狠手辣着称的老大为什么会对这么一个半糟老头嗑头作揖,而且还是满面恐惧,他们很不能理解。
“你叫什么名字?”
名古春夫问,他脸上的铁青色已经消退了很多,虽然声音还是那么冰冷,但是态度照比最初好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