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神秘兮兮的带她到一个客栈。推门进去。
一个穿着素雅,有些狼狈的女子头被黑套套住,五花大绑在椅子上,头垂着,没有挣扎。
应该是睡着了。
禾汝很难评,脸色也不加掩饰的不好。
“姐夫,这是什么意思?”
“轻越别急,她没事只是不愿意跟我走,才出此下策。”
禾汝:“她是做什么的?”
萧正尧沾沾自喜的说:“轻越,这是东原国,大名鼎鼎的神医,有了她,你脸就有希望了。”
禾汝见不得他这个得瑟样,恶心极了,没有如以往和他腻歪。
但不说话也是不行的。
向他们行一个礼,眼泪也随即落下。
“多谢姐夫和三哥了。”
转身将泪水擦掉。
这次倒是没有狂掐大腿,眼泪是实打实的,可能是乐极生悲吧!
孤独感再次袭来,快将她淹没。
萧正尧想走过去拿开头套。
神经!
拦住他,表明自己去。
在两人看来,禾汝是在吃醋。
神经!
情绪没有半点波动,无缘无故的。
人在家中坐,人情天上来。
神经,谁稀罕,莫名其妙将人家撸来,很礼貌吗?
神经!
禾汝内心狂叫,想发癫。
啊啊啊啊!毁灭吧!
啊啊啊啊啊!
手抬在空中,犹豫片刻,终是拿下。
她头依然垂着,没有醒。
禾汝不知所措。
“她怎么了?”
花青雁摸摸鼻子:“采取了特殊手法。等两下就醒了。”
禾汝:“我在这等吧!姐夫,三哥,你们有什么事可以先去忙。”
花青雁没有这么闲:“那我先去忙,醒了叫我,我给她赔罪。”
禾汝:“该赔罪的是我,姐夫这么做都是为我,怎么还能让你赔罪。”
花青雁左脚跨出门。
倒了。
然后,萧正尧也,倒了。
禾汝,一蹦三尺高,咦!
避开砸来的萧正尧。
就说,一个神医,这么轻易就被下药了。
离她远远的。
“来都来了,别走了吧!”
禾汝步伐微僵。
不是她不走,是她走不了了。
椅子上绳子掉落,女人转着手腕朝禾汝走来。
“你们可真太没礼貌了。”
“惹到我,你们算是踢到铁板了,哈哈哈哈!”
终于走到禾汝面前。
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