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眼底不再有失而复得的狂喜,只剩下被抛弃无助:“殿下,我是处芜啊,我知道你的一切,你骗不过我,是我这次没在你的计划范围内吗?还是我让殿下不信任了?”
她说着,愈发癫狂,眼睛似在搜寻,寻找能证明自己始终忠心的东西。
可似乎没有什么东西能证明自己的心,想到什么似的,拔下头上簪子就往胸口捅去。
舒青平察觉到她要做什么,手快速的挡在她的胸前,没有做足准备,被她捅过来的力道将整个人都带到她的身上。
簪子将自己的手紧紧钉在她的胸前,鲜红的血液从手背流下,在白皙的手腕留下明显的痕迹,却没能在她的黑色衣服上显现出来。
疼痛过后依然理解不了她的疯狂。
“你疯了?”
处芜慌乱拔出簪子,拿自己的帕子按住伤口,散落下来的头发已然白了一半,黑白相掺并不是很美观。
进来包扎的人不敢多看处芜,只匆匆的处理好又匆匆离开。
舒青平和她沟通什么都能说下去,除非让她放自己走,她那种执拗的疯狂便又显现出来,无论解释多少遍自己不是他,她都不会信,只认为是自己不信任她了。
“温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