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朝答:“禀告夫子,是这样的,我们兄弟散学吃饭的时候看见花坛旁边有一枚铜钱,袁晨去捡,结果刚要捡起来,就被高进一脚踩住手,我弟将他推开才把手抽出来,我问他想干什么,他不答,反而就怪我们推他,然后就打起来了。”

“谁先打的谁?”刘老夫子敏锐地问道。

“回夫子,我先打的!我一人做事一人当,不关我哥哥和、和旁人的事,要罚就罚我一个人就好了。”袁晨抢着答道,同时心里默默地想,差点就嘴瓢了。

刘夫子不信,冷哼一声,“欧阳睿,是谁先动手?”

欧阳睿先是看了袁朝和袁晨一眼,道:“回夫子,确实是袁晨先动的手,然后陈培礼和袁朝也打了起来。

但我觉得此事还是高进不对在先,大家都是同窗,有话好好说,高进先是踩人在先没有道歉,然后又对人说话指指点点,没有半分尊重,俗话说得好,士可杀不可辱,所以我觉得袁家兄弟先出手相还倒也情有可原。”

高进看着自己视为知己好友的欧阳睿,双目瞪圆,似乎不可置信自己刚刚听到的话。

刘夫子拿着戒尺,看他心中有怒的样子,问道:“高进,你有什么想反驳的?说!”

高进听到却扭过头去,气鼓鼓地道,“是,我就故意找茬的,我就是看他们袁家三兄弟不爽,故意找他麻烦!”

刘夫子一听,气坏了,“混账东西,我教了你一年,你就学了这?把手伸出来!”

高进熟练的伸出左手,一声不吭地挨了十下刘夫子的戒尺。

打架的四人都被罚一个月内站着上课,每天还要罚写五十个大字,只袁未和欧阳睿逃过一劫。

等众人从刘夫子的办公室出来的时候,人群自动分成了三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