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陌摆摆手，“私下里不用这么规矩。詹院长，我和江羿小秀才聊聊，就不打扰你了。”

詹鸿良笑眯眯的点头，心里还叹着，这个叫沈陌的当真是博学。

莫慈跟着他，想来懂的东西会更多一些。

自然不会出声阻止了，还乐意看着两人这亲近的模样。

等两人离开詹鸿良的视野，莫慈才不咸不淡的说了一句，“学长真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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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陌听到这个称呼，嘴角有些抽搐，主要是这“学长”二字，听上去有些出戏。

他白了莫慈一眼，“比不得你啊，江羿小秀才。”

两人对视一眼，又齐齐扭开脸，唯有脸上消散不去的笑颜，彰显着二人的好心情。

沈陌从这一天开始倒是在卿山书院住了下来，之前说让莫慈养的鱼，其实也没有真让莫慈养，还是放在沈陌这里的。

有了沈陌的存在，莫慈几乎不再和其他人一起上课了，更多的时间都是跟在沈陌身边。

该学习的时候认真学习，该玩儿的时候他也不含糊。

反正有沈陌给他兜着，他的小日子过得也越发的自在了。

不止如此，莫慈还从沈陌这里知道了许多关于都城的事情。

例如那个曾经的国主司马烨涵，其实并不是真正的国主，而是天界的上神。

下凡来妄图偷窃凡间的帝王鸿运、昭诃国运，以增强他的实力。

而沈陌这个锦鲤仙，就是对方吸收这些气运的媒介，不过沈陌显然是不会让他得逞的。

除此之外，还有那个最受宠的杜宠妃。

竟然也是天界的仙子下凡而来，不过对方并不是历劫，而是那个上神用来算计沈陌的另一环。

只是现在嘛，他算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丢了夫人又折兵。

听沈陌说，他不打算现在就杀了对方，而是把人留着，让他痛苦地度过凡人的一生，再杀了他。

至于怎么痛苦，之前莫慈还不清楚，现在知道了。

沈陌一边让司马烨涵承受肉体上的痛苦，一边把司马烨涵当作动物一般，只要给门票，谁都能上前看一看、骂一骂。

让司马烨涵饱受精神上的折磨。

这么一套下来，再等到他寿终正寝，司马烨涵心里的怨气，怕是能直接堕魔了。

当真是诛心之法。

感慨间，莫慈还有些跃跃欲试，也想去看看司马烨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