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的只有刘甸、刘备、张飞。
刘备看着张飞:“你要是不肯出去,就把听到的全都烂在心里,否则也就给我出去!”
张飞看了看刘备,又看了看刘甸,悻悻的走出大帐,守在帐外。
“皇兄是怕外人议论你,有趁人之危的嫌疑吧!”刘甸说道。
刘备点了点头。
“可现在有所不同,第一陶谦病危,而其二子能力不足以胜任一州之州牧,当然现在的徐州恐怕也不完整了。第二,内有外患之下,徐州能保多久谁也不敢下定论!这第三嘛,有我做担保,或者说旨意也行,这样皇兄还不肯接任徐州牧吗?”刘甸分析道。
“也不是不行,徐州一面临海,三面强敌环伺,易攻而难守!”刘备说道。
“前些时日确实如此,现在还是有些区别的。北面的平原郡、济南国在皇兄治下,在北面冀州很快就是我的地盘的,袁绍前些时日刚刚被其三子害死!只有渤海郡的袁家三子,败亡只是早晚的事。至于北海孔融,还有东莱郡、齐国、乐安国,以现在皇兄的实力,应该也不足为虑吧!”
“孔融乃孔门之后,如果讨伐,恐有失大义!”刘备叹道。
“皇兄啊,你就是顾忌太多了!我听闻神医张元素,在你手下为官,不知皇兄以为元素的谋略如何?”刘甸说道。
“远胜于我!”刘备叹服。
“我想,元素先生应该有为皇兄出过不少主意吧?”刘甸再问。
刘备点头。
“但若皇兄始终如此顾忌,恐怕就算张良复生也难有良策啊!”刘甸说道。
刘备慌忙拜道:“陛下折煞微臣,微臣并无此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