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宴池无语:“你就不会吹一下?” 宋清书:“那怎么行呢,我这一吹口水都喷上面了,多不卫生啊!” 话是这么说,但纪宴池能不知道她心里想什么? 明摆着就是不想伺候他。 纪宴池也是真的饿了,懒得跟宋清书一般计较,从她手中接过粥,“我自己吃。” 宋清书拿着不放:“纪总,您刚才不是说头晕嘛,理应让我来照顾您才对!” 纪宴池:“不用了,我突然觉得也不是很晕了。” 照顾? 他看她就是想烫死他。 在纪宴池没看到的角度,宋清书嘴角勾起一抹弧度。 小样儿,还想跟她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