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知意进门后,陆清悦从来没有主动找过他,他想的那些争风吃醋也从未上演过。
若不是她当初极力反对知意进门,还为他和温知意成婚黯然神伤,频频落泪,足以证明她对他情根深种,他都要以为她不爱他了。
万万没想到她竟这般沉得住气,怪不得娘说她治府有方,作为当家主母且算合格。
段衡灵光一闪,莫非—
她不主动来找他,是在等他先低头?
从前两人有口角,总是他先低头去哄着她。
罢了,他和陆清悦两人如今仍是有名无实,等过段时间,他去看看她吧。
说起来,他连她的口脂都未曾吃过。
以前她总娇羞得不行,总说亲密之事要留到成婚之后再做。
段衡回忆起了那夜药效之下,把她压在身下的场面。
那番景色,知意是比不得的。
段衡沉思,就算与她没有太多感情,只要她乖些,以后将她养在后院也未尝不可。
段衡的目光久久停在她的身上,陆清悦眉尖微蹙。
马车一到府,陆清悦连忙下了车,宛如被狗撵了步履匆匆回了院子。
浅醉易眠,她没要解酒汤,沐浴完只管上床歇息。
闭着眼睛,迷迷糊糊之际,一双温热的手揽住了她的腰肢,将她带进了怀里。
鼻尖萦绕着熟悉的异香,这种香味很奇特,融杂了一丝药香,一丝龙涎香,还有一丝不知名的香味。
她含着迷糊道:“陛下?”
“嗯。”
燕聿盯着她的脸,指尖顺着她的后背向上滑。
“夫人,今晚的歌舞好看么?”
陆清悦打起精神:“还成。”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