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心~”又是认知清醒的一天。
林戍没在意这只莫名其妙的山羊,脑子里只想着快点结束这莫名其妙的Patty。
他仅剩下的一点良知让他不忍心将头顶的城市毁于一旦,让打工人背负上数十年的房贷却没有房子住,打工人的苦,打工人知道。
不然他现在绝对不会在这听着那个煞笔邪教徒在耳边说些有的没的屁话。
是的,那个白袍人已经站在舞台上歌颂黄色之主的伟大了。
现在让林戍唯一害怕的就是,等会这群人不会原地愉悦吧。
这黄色之主一听就不是太正经的感觉,而且这还是一头不知道什么玩意的肚子里,林戍甚至都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器官。
将脑子中的画面去除干净,以免隔应到自己。
山羊倒是听的津津有味。
“你听这个干嘛!”林戍随意的问道。
“当个笑话听。”山羊没有任何遮掩的说道。
虽然两人的声音压低了,但有趣就有趣在这里有回音。
这两句话不断的在所有人的耳朵中弹来弹去,导致有些笑点低的人轻笑出声。
有时候,你知道的,越是让你严肃,越是憋着,越想笑,这声轻笑和得了灰指甲一样,一个传染两,布道(传销+洗脑)的氛围都被破坏了一干二净。
白袍人看不见的面孔上多了一丝青筋,连声音都有点咬牙切齿,他恨不得杀死林戍俩人和那些轻笑的玩意,可一是他打不过林戍,二是,虽然这些人当中的一部分会成为主的羔羊,但另一部分可不是,他们本身都是承载者或多或少得到了异常的眷顾而没有死,运气的加持下让这些人或多或少拥有了一些常人难以想象的超凡。
可惜,这样的人不多,强大的就更少。
“好了!”就在这时有人打断了白袍人的歌声。
“别说些有的没的了!我都听困了,我们来这也不是听你在上面说废话的!”一个戴着面具的男人打着哈欠说道。
“慎言!”白袍人冰冷的语气说道。
我丫的打不过林戍,还打不过你这个小卡拉米,何人在堂下犬吠,是否见过杀鸡儆猴。
可那个男人似乎没有多少智商,并没有察觉到周围的人后退。
果不其然,当男人还想说什么时候有。
一道金色的光束从天而降,男人却没有坐以待毙,想要离开光芒的范围,不过很快他就失策了,他全身开始蜡质化然后直接被光芒融化成一摊蜡油。
估计这就是那手捧蜡烛的由来。
站在台上的白袍人恶狠狠的看了林戍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