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已经有“人”在等我们了。”
走过满山遍野的白色之花,一座耸立的高山近在眼前,林戍走在石阶上,一步一步走向了山巅的教堂,而尼兰德和山羊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再看四周总有些维和,打了一个寒颤快步跟了上去。
石阶很长,不过按照几人的体力很快就要走到了尽头,而越是靠近那座诡异的教堂 尼兰德的脸色就越难看,因为他闻到了血的味道,混合不知道多少的血,不止一个,甚至不止百个。
浓郁的恶臭扑面而来,填满了他的整个鼻腔,甚至让身体出现了干呕的反应。
这些血液在告诉他,不要靠近这里,危险。
“小年轻~”
林戍轻笑一声。
巨大的教堂近在眼前,波浪的符文被抹上了鲜血,一个身穿白色长袍的鲛人正坐在木质的秋千上,荡着,满脸纯真的笑容。
“啊哈哈哈~终于有人来了。”
在见到众人时,这个鲛人一蹦一跳的已经来面前,不等尼兰德反应,就拉起他的手。
“来呀~陪我一起玩。”
尼兰德甩开了鲛人的手,后退一步,这个“奇怪”的鲛人也不恼,他一如往常的笑着。
“陪我玩玩嘛!”
“我可太孤独了,已经很久没有人陪我玩了,我还得数守在这教堂里。”
“可辛苦了呢,没有人陪我聊天,没有人一起玩耍………”
鲛人似乎是太久没有见到人了,嘴中不停的述说着自己的遭遇。
“好在,你们来了,你们愿意陪我吗?”
“不要!”林戍就静静看着鲛人的表演,且毫不犹豫的拒绝,并补充道。
“我从不和煞笔玩耍,特别是装纯真的煞笔,这会让我觉得自己的智商受到了侮辱,阿婆,麻烦装嫩也装的像一点,来见我们前换一张新一点皮,你那腐朽的烂肉味道都要将我的隔夜饭都吐出来了。”
“呕!”林戍还当着人面干呕了一声。
这简直就是贴脸开大没什么区别了。
且效果也是其佳,眼前的鲛人刚刚还纯真的的脸一瞬间耷拉了下来,外表这张皮都因为内里的耷拉皱出了一条一条沟壑,怎么看怎么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