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宜。”
少倾,寝屋传来了一声呼唤,他的声音干净轻柔,念她的名字时像在人心上挠痒痒般。
容宜走到屏风后应声,“在,大公子。”
“帮我寻套干净的衣服。”
容宜这才想起忘记给他拿衣物了,于是在立柜找了一身素采中衣裤,放到被褥上。
又转身静候了一会儿,江匀珩才换好衣物。容宜撤下水盆毛巾后,收拾他换下的衣物。
让容宜意外的是,收拾衣物时竟在床榻内侧瞥见了那个墨绿香囊。
江匀珩擦洗时从衣襟拿出来后,便忘了放回身上,他留意到容宜的目光,心虚地赶忙用手盖住。
容宜连忙道:“大公子,这个荷包旧了,奴婢做个新的给你吧。”
“无碍。”他不动声色地拿起荷包,正欲放到枕下。
“那奴婢帮您把里面的草药换一换。”
容宜觉得破旧的荷包已配不上大公子的气质了,因为是自己做的东西,所以她更看不过眼,说罢便想伸手去拿荷包。
江匀珩连忙收紧手指,举起手臂避开,“不必了。”
这个荷包日日夜夜陪着他,而且是容宜送他的第一样东西,他不舍得改变任何。
“不行,大公子,奴婢总得帮您洗洗。”
容宜仍不放弃,抬脚倾身想去拿,结果重心不稳倒到了床榻上。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