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没有敲锣打鼓,林凡的意思当然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烧了一些纸钱,放上了酒楼打包的饭菜,然后让陈二狗穿上道袍念了一段往生咒,已经简单到极致的一场葬礼就完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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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凡看着那棵银杏树苗默认不语。
其实大家都觉得他会说些什么,毕竟冒着风险抢出来的尸体,肯定是他什么重要的人吧,总要说些道别的话。
此时夕阳已经西斜,这一天马上就要结束了,不过林凡从头到尾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盯着树叶看了一会,就默默转身离去了。
回程的马车上,正在脱道袍的陈二狗终于还是忍不住了,“啊,忙完了,忙完了,都饿死了,我们去吃点什么啊?凡哥,你是不是要请……”
陈二狗看了看依旧沉思不语的林凡,还是放弃了和他搭话。
还好,一位骑士及时接上了话头,避免了冷场,“镇口有家面馆,味道还不错,要不就随便对付一口吧。”
没想到林凡冷不丁开口,“辛苦大家了,我请客吧。”
“好。”所有人一听林凡讲话,马上忙不迭地应声。不过说完又沉默下去。
陈二狗还想说,既然凡哥请客,要不就去酒楼吧。不过意识到气氛不对,还硬生生憋了回去。
牛大胆和孙若兰互望了一眼,依偎在了一起。他们和其它人一样误会了林凡和他师妹的关系,于是有一种兔死狐悲之感。
雷大夫难得也在低头沉思,好像也被触发了共鸣。
陈二狗“切”了一声,低声自语,“一个个的,平时嫌弃我整天想女人,其实都是装的。”
林凡面前放了两个脸盆大小的瓷碗,里面满满装着面和佐料。
林凡一只手拿起一双筷子,左右开弓吃了起来。
坐在他对面的骑士一时目瞪口呆,这人怎么是这么吃面的?
陈二狗觉得有趣,就用手肘顶了顶那个骑士,“兄弟,你这就大惊小怪了吧,我凡哥这是练武功呢。”
那骑士一脸好奇地看向陈二狗。
陈二狗嘴角一扬,“这你都不懂啊,怪不得只能在猎户侯那里做个大头兵,不像我凡哥能和人家称兄道弟的。这行走坐卧皆功夫,凡哥时刻在练功,你一天又有多久在习武?”
这句话简直戳中了这骑士的痛点,谁不想武艺高强,受人尊重呢?
骑士着急问道:“请兄弟赐教。”而且他倒是想去问林凡,不过林凡一边左右开弓吃面,一边还要和空气聊天,显然很忙,不太好去打扰。
陈二狗却闭口不谈,低头吃面起来,嘴里还叨叨着:“面是不错,就是寡淡了些。”
骑士当即会意,招手唤来店小二,“店家,给我这里加一盘耗子鱼。”
陈二狗满意笑道:“哎,兄弟,太客气了,吃不完这么多的。”
“不吃饱怎么练功呢,陈兄弟能不能接着说啊?”
陈二狗点点头,“这其实很简单。凡哥这功夫叫……”
他低头吃了口面,思索一会才道,“叫左右互搏!”
“愿闻其详。”
“兄弟。你们侯爷私兵里最强的是谁?”陈二狗问道。
“是我们武都头。”
陈二狗继续问:“那他一只手可能打过你?”
骑士回答道:“可以啊。”
陈二狗再问:“那他能打过两个你吗?”
骑士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脑袋,“没试过,应该是可以的。”
陈二狗一时沉默,不是,哥们,你怎么这么弱。这让我怎么接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