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不发作吧,实在窝囊的很。
这样想着,舒茂然只能冷着脸,先把自己的胳膊从女人的怀里解救出来。
手臂划过女人的身体,带起一阵酥麻。
舒茂然戒备的向后退了一步,瞪眼看她。
看女人眨巴着眼,一副无辜的样子,
舒茂然只觉得泄气。
他妈的,自己这是惹上了个什么玩意儿啊!
当时的舒茂然,还不是很清楚这女人到底有多疯。
只能尴尬的笑着跟大家解释,“这位姑娘谁带来的?我根本就不认识。”
女人闻言,嘟着嘴巴装生气“你干嘛老这样啊,总似拿这样的话来气我,小心我哪一天真的生气了,离开你,不要你了哦。”
女人嘴上这样说着,斜着眼,眼波如丝。
如果眼神有实质,舒茂然觉得自己要被眼前这女人捆巴捆巴给抓走。
舒茂然甘拜下风,自觉没有本事跟这种女人周旋,只能转身,往墙角的座位上去了。
一个晚上,那女人一口一个“贸哥,”的叫着,一边给他布菜端水,乖的就像刚入门的小媳妇一样。
那拉丝的眼神儿和亲密的举动,让舒茂然汗毛都要竖起来。
就在他一直在想,这女人是什么路数的时候,有知情人士悄悄告诉他,这女人家的背景挺深的,父亲是市局领导,母亲是上水二院的院长。不是他们这些人能招惹的。
又说,这女人就这德行,外表根本看不出来,其实就是脑子有病。
今天说这个男人是她老公,非要跟人家回家。
明天又说那个男人是她男朋友,追着要跟人家拍婚纱照。
反正每天都在上水市闲逛,只要路过的,被她看上眼的男人,都被她骚扰过。
有一次在医院住院,非要说那个年过四十的中年医生是她老公。
为此,还把当天配合那医生工作的一个小护士给开了瓢。
据说那小护士当场就昏过去了,在医院躺了近半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