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你渴不渴，要不要喝水？我去给你倒杯水。”

沈蓁蓁就像是在自言自语一样，她听出了男人嗓音中的沙哑，也不等顾清恒回答，就起身去倒了杯水。

在顾清恒接过杯子喝水的空隙，沈蓁蓁拿过枕头靠在顾清恒的后背，这样人能好受一点。

“还喝不喝了？”

沈蓁蓁接过杯子问道。

顾清恒摇了摇头，大手抚上了沈蓁蓁的脸，看着她眼底的乌青，心疼道。

“怎么瞧着这般的憔悴，他们对你懈怠了？”

“没有，是我自己。”

“你总算是醒了，我可担心死了，你都不知道，你回来的时候，浑身都是血的，瞧着可吓人了。我害怕，我怎么喊你你都不醒。”

“我这不是醒了吗，下次不会了，不会再让我们蓁蓁担惊受怕的了。”

“我昨日做梦了。”

“梦都是假的。”

“没有，真的，我梦到你浑身都是血，我怎么叫你你都不答应，我害怕你出事，我醒了就想去找你，结果他们拦着不让我出去，等你回来的时候，真的就是跟梦里一模一样的，真的，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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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蓁蓁以前也是不相信梦的，但是自从自己重生之后，这些梦都好像是预示着什么似的，灵验极了。

顾清恒轻柔的拍着沈蓁蓁的背，温柔的说道。

“也许只是凑巧罢了，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不怕不怕。”

“不行。回头我要去寺里求个平安符给你带在身上。”

见沈蓁蓁如此严肃，顾清恒也没有拒绝，只是点点头笑着。

他是不相信这些东西的，不过既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