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方才......我们......外面会不会有听见？”

虽然他们没有真的做到那一步，但是总是有些动静的，书房那个外面暗处肯定是有暗卫守着的。

一想到他们方才做的荒唐事，沈蓁蓁就觉得脸红。

丢人都丢到九王府来了。

“不会，外间没人守着。”

顾清恒说的是实话，进来之前他就已经让人都滚了，有多远滚多远。

“真的？”

沈蓁蓁还是不放心。

“真的。”

“你方才就是在画这个？”

沈蓁蓁这才注意到案牍上那幅未完成的画，上面画的是满园的梅林花海，梅花争相开放，两人站在树下，一男一女，男子在女子身后为其撑伞挡住了漫天飞雪。

侧脸可以看的出来，此二人正是她和顾清恒。

只不过一滴墨影响到了整幅画的意境，生生的毁了一幅好画。

“嗯。”

顾清恒不管是书法还是画作那都是个中楚翘，轻易是不会画画的，一画难求，不过这都是外人认为的。

顾清恒确实不会给别人作画，但是对沈蓁蓁终究是不同的，他的暗室里全是沈蓁蓁从小到大的画像，一笔一划都是他画的。

就算是不在京的时候，没有见她，也是凭着想象画出她在心中的样子，画出来之后久久不能回神，看着自己的画仿佛人就在自己眼前一样。

当然，这些沈蓁蓁都不知道。

以前，他不敢让她知道，因为她不喜他，他怕她知道了会更加厌恶自己。

现在，他不告诉她，是因为人已经在他身边了，是他的了。

那些，就当作是自己埋在心底里的秘密吧！

顾清恒提起被自己随意放置的笔刚要有所动作，就听沈蓁蓁说道。

“给我吧！”

没几息，沈蓁蓁就将画给补好了，因为那一摊墨有些大，沈蓁蓁直接就改成了篝火，冬日里也不觉着冷了。

“我会一直.......一直陪着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