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一回到星迪KTV我就让陶延波把他关到楼下的地下室里,那个说是地下室其实先前是吴胖子拿来收藏一些洋酒的,我们哥几个平常也就喝点啤的连白的都碰的少,对这些洋酒和什么酒文化更是一窍不通,后来一思索干脆就从里面划出一点地方改装成一个小的地下室,结果刚搞完没多久,这不就派上用常了。
我和陈凯在陶延波的带领下走到了关押那司机的地方,陶延波用细绳索在他的脚踝小腿,手腕小臂处狠狠的绑了十几圈,我瞅着那人肉都被抠紫了,嘴里还被塞了个已经发黄的臭袜子。他一见到我们来了立马猛烈的挣脱起来,嘴里含含糊糊的不知道在念叨些什么东西。
我走到他身旁蹲了下来,一把将他口中的臭袜子给拔了出来,不得不说这特么绝壁生化武器,我拿着都感觉有点头昏脑胀的了,更别说这人硬生生的将这玩意含在嘴里含了一个晚上。
“咳咳,放,放我出去!”他喷着唾沫星子朝着我大喊
我上去就是一耳光,捂着鼻子喊道,“你特么早上没刷牙啊,嘴里咋这么大的味儿呢。”
他倒也没有管我说什么,继续自顾自的喊,“你们敢特么绑我!知道我替谁办事的吗!”
“你快去你妈了个比吧,还特么替谁办事,咋地你后面是玉皇大帝啊还是皇母娘娘啊!你再这样跟我吼,你说一句我赏你个大嘴巴子!”说着我又是一记大耳光
我上去就是两巴掌,这家伙一时间就收敛了不少,喘着大气死死的盯着我看,不知道为啥我总感觉他当时这样子就好像个受了气的小怨妇。
“你,你们到底要干什么?”他讲话的语气也比刚才要平淡了不少
“想从你嘴里听一些话,当然,什么话你自己知道。”
“哈哈哈哈哈,那我只能送你四个字,无可奉告!”
我瞧着家伙还挺横,站起身朝着陶延波摆摆手道,“延波拿坨那玩意儿塞这袜子里,记住要热的哈。”陶延波一脸嫌弃的朝我比划个ok的手势,不情不愿的往楼上走,嘴里还轻声嘀咕着,“真拿我当掏粪的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