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便看完书信,徐锐也彻底搞清楚了情况。
这就是命啊!无论再是不愿,可时机到了,各种因素都倾向于这一点时,便是强势的张家也得捏着鼻子认。
并州牧可不算好差事,这点从上任州牧怎么死的就能看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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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是马背上的敌人,可胡虏之间的战力也是有差别的。鲜卑人的战力,要远远强于幽州面对的乌桓部族。
“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
“张公得任此职,对他对我,也未必是祸。”
不断朝宏伟的城池开进,徐锐沉思着,忽然感到情况并没有那么糟糕。
并幽二州相互接壤,而幽州州府蓟城,距离这接壤的本州西面边境也不算远。快马加鞭之下,要不了半月功夫,就能从蓟城抵达并州州府太原城,于此,自己也算是与张诚遥相呼应。
一方有难,另一方大可率部来援,双方都得到了强大的后手。
张诚若去了富庶的南方,其实还要更加孤立无援一些。
那些地区门阀横行,任你什么世族,都管不到他的一亩三分地,地方豪族从上到下,将整个官方都给渗透完了,非但如此,甚是连军队里的大小军职,也是豪强的人……
如果张诚去了那边,必定会被架空。虽说自由无碍,安全无碍,也会倍受礼遇,却宛若深陷泥潭,无法发出任何不利于当地豪强的政令。
相比之下,并州虽烂,却是个听从上级的地方,当地豪强少,还都豪爽大方,满怀侠义心肠,乃是字面意义上的豪族。
“不管想好想坏,也都已经这样,没有半点折转的余地……既然如此,就好好接受。”
“我二者遥相对应相互支援,在这破落偏僻地上,也未必就不能立下一番大成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