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奴婢去取肚兜的时候,尚服局的人说那件肚兜说被亲自去取夏衣的江贵人看上,直接抢去了。”

“猗兰殿的江贵人?她不知道东西是我们鸾仪殿让做的吗?还是说,生了皇子之后觉得自己抖擞起来了?”

秦荣禄抿了抿唇,咬着牙,怕发火吓到弟弟所以压着自己的怒火,低声说道。

“母妃?”

“拿去就拿去吧,就一件肚兜而已。”

孟吴越若无其事地继续捣弄着凤仙花的花汁。

“维夏,去给本宫去染甲的毛笔过来,荣禄要染吗?七八月份的粉色凤仙花开得正好,母妃采得多了些,用不了这么多,用不完倒了显然就浪费了。”

“母妃,一个小小的贵人都敢冒犯您堂堂懿贵妃娘娘,您大度不与她计较是您性子好,可若不给她点教训,要如何服众呢?”

孟吴越莞尔一笑,和容悦色地说道:

“何须动怒,本宫是好欺负的吗?本宫还不至于沦落到还需要你一个小女孩出头的地步。”

“母妃已经教训过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