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凌放就抱着身边的一棵树快速地爬了上去。那群人还以为凌放是怕挨打才爬上树的。但凌放爬到了一定的高度后不动了,从兜里偷偷掏出了手机,打开了录像功能,并把一根银针扎在了树干上。
下面的一群人看着凌放要干什么,突然,凌放一只手往远处一指,所有人都好奇地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了过去。
就在这个短暂的时间里,凌放把手机挂在了树干上扎着的银针上面,然后直接跳了下来。当那群人没有从凌放所指的方向发现什么后,就转头来看凌放,发现凌放已经跳下来往一边跑。他们都以为凌放想逃跑,可他们哪里知道,凌放上树是为了放置已经打开视频录像功能的手机,好录下现场发生的事情作为证据的。
那群人忽然从背后的腰间拿出了各种凶器,有软剑,有软鞭,有三节棍、两节棍,还有高压电棒。朝着凌放招呼起来。
凌放早有准备,岂能随便让他们把凶器接触到自己?就见凌放辗转腾挪,身体灵活,看似在躲避,其实是在坑人,让那些人无法防备地中招,不到十分钟,这群人全部倒地,而从视频里还看不出来凌放有主动出手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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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放把这群人全部放倒之后,又上树把手机和银针取了下来,然后关闭了录像功能。
没等那群人再次站起来,凌放来到领头的那个人跟前:“告诉我,是谁让你们来围攻我的,目的是什么?不说真话,我就让你永远做不成男人。”
那人不敢说:“我,我们只是迎河护堤队的,没有谁派我们来。”
凌放没再问他,直接掏出银针对着他的下体扎了下去。
凌放低声对他说:“从现在开始,你那东西再也不会硬了,不信你可以试试,这世上只有我才能给你治好,你就是用仪器检查也找不到是我对你动了手,找不到证据的。你既然不愿意说真话,那你就可以不说,等你啥时候想明白了再说。”
凌放没有搭理这些人,到把边开上自己的车直接走了。
这群人做梦也没有想到,这么多人,在人家没有主动出手只是被动防御的情况下,竟然全部被打败了,这也太稀奇了吧?可眼前确确实实就发生了,只能感叹那个人太厉害了。
凌放走后,那群人半天才一个个爬了起来。那个领头的小弟弟没有一点点反应。这个领头的知道凌放没有骗他,这可咋整?为了挣一点小钱给别人当打手,竟把自己一辈子给毁了,这家伙心理上很难承受。既然那个对自己动手的人说了,只有他能治好,那只有去找他才行。
这个领头的其实就是程耀昌雇佣的一群打手的头头,名叫范恩,程耀昌是接到监视李秀花家的那些人的汇报后,知道李秀花还不不安分,肯定又要想办法告状,那个去李秀花家里的人肯定是和她一伙的。再加上跟踪凌放的人也汇报,从李秀花家里出来的那个人到了迎河大堤录像,就断定这人是来找事的,就安排范恩带人去收拾那个去大堤录像的人,要把那个人的手机给砸碎了,把那个多事的人打残扔进迎河里去。
可没有想到,范恩遇到茬子了,非但没有得手,还被人给废了。
范恩实在是气不过,他不仅气凌放,更气程耀昌,你当老板的,不摸清对方的底细就让我动手,这不是让我拿鸡蛋碰石头吗?如今我做不成男人了,怎么办?你程耀昌的给我一个说法。
范恩狼狈不堪地带着人来到了程耀昌公司的楼下,他让这群小弟在楼下等着,自己上去找程耀昌去了。
程耀昌这时候正在办公室里的老板椅上和女秘书搞暧昧,正把女秘书撩的心旌摇荡,正要进入实质性阶段,突然房门被敲的咚咚响。
程耀昌骂道:“谁他妈的这么不长眼?”
但骂归骂,有人来了,自己只能压住燃烧的欲火,让女秘书打开了房门。
程耀昌一看是范恩,气不打一处来:“你就不会等一会再过来?啥事情这么急急火火的?”
范恩压住心中的怒火:“老板,你让我们去迎河大堤收拾那小子,你也不告诉我们那小子是谁,结果,我们打,人家躲,可我们的人全倒下了,人家没事。最后,还把我的命根子给废掉了,这辈子都做不成男人了,我能不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