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风，你昨晚干什么去了，一整晚都在水里吗？刚刚你在哪？大白天的就这样吓我。"白羽望着张小风，语气中有责怪，但也夹杂着担忧地问他。

"哈哈，我在水里待着呢，感觉水下修炼进度更快。羽儿，我教你修炼怎么样？以后你能像我一样在天空翱翔，能战斗了。"张小风老实道。见白羽瘦弱的身体，显然状态不好，他满心焦虑。

"呵呵！我不行啊，你能进步就好，那样你能保护我啊！嘻嘻！"白羽回答，知道张小风用心，但她早失去妖力，不能修炼，终有一日会流失千年修为，老去死去。

"哪里不行了，所有人都能修炼的。"张小风辩解说。

"如果我不是人类呢？"白羽眨眨眼，突然发问。她此刻也是试探，心头七上八下，紧张地看着张小风。

"哈哈！羽儿，你是不是被我吓傻了，居然说自己不是人。"张小风摸了摸白羽的额头，试图检查她是否真的被吓傻了。

"小风，我没傻，我在说，假如我真的不是人，你会依然对我这样吗？"白羽不愿再隐藏，又是一次试探。终究有天他会知道自己是谁，以前他这么诚恳对自己，也不想再多隐瞒。

"哎呀！羽儿，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快来，让我看看！"张小风以为她在开玩笑，也闹了起来，双手不安分起来，开始挠痒痒……

"别动，别闹了！小风，别闹了，我是认真的！"白羽抓住在张小风手腕上躁动的手，表情坚定地对他说道。

"行了，我不开玩笑！羽儿，如果我不是人，那我是什么？变异品种吗？哈哈！"张小风收起嬉笑的表情，随即又笑着问道。

"小风，的确，我是化形而出的灵兽，还是一只千年的狐妖。"白羽神色变得庄重，直视张小风诚实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