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宏!这次饶过你啦!下次注意改正啊,莫非要做大事者。” 南宫博捋须训道。
“是的,宏儿谨记祖训!”恭敬起身后,南宫宏复站于旁。
高手皆明晰,南宫博假装懵懂之姿,显不符其家族领导人的派头。
“南宫兄弟,你们在耍花招,视吾辈儿戏耶?可不能轻贱我们,说出去代价非同小可!” 上官飞运心中颇不服气道。 南宫家日渐颓势,竟无视于自己颜面,岂敢挑战底线?
“哼,事先已然谈定矣,今日怎能一无所知?分明听得明白,何况此节早已敲定,定要年内行大礼耶?今日这般,你难道撕破面子不认账么?”跟在其后发言的上官翔,毫无恭敬之态,颇有问责之情。
前行者之礼教不输修行界,而小子敢作咄咄逼人,未把对方放眼中。亦即在上官翔心,南宫一家为上官家牵线木偶矣,哪堪与自己并立而语乎?
上官飞云纵然默认独子之言行,视若顽童嬉戏,信口雌黄。
“嗨呀,长辈们谈论之时,你个小辈多管何事,懂些礼貌么?我辈尚不算高辈,然此刻不得己开腔。吾实在看不下去呢。” 张小风突如其来地发言。
“尔何来头衔,也敢教训老朽,凭什么资望?” 上官翔愤然而指摘。 上官公子未曾遇外人之骄横。
“休问我辈为谁,吾初便说过,只消当我视若无睹!现不过是忍不住才发言。下位是否够格无所谓,世故人情,在下略知一二。身为名人却蔑视规矩,在外面丢人现眼?” 张小风一副无畏状,双脚叉腰,如责问。
“你!”
见上官翔气得脸色胀红,只欠发作。
见儿子激动过度,上官飞云喝令退场。
“南宫老友,直接告诉我吧!这门婚事,接还是拒,勿需再兜圈子。老朽不再陪你演这场戏剧了,兴致索然矣。” 上官此刻甚怒,尚未与之摊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