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这只小土狗像是刚刚出生不久,你出去的时候留意一下,若是没有主人的话,咱家倒是可以收养。”
徐大钧点头答应,心中却是想着,难道是那只小恶犬?这是打上门来了?这么记仇的吗?
想着想着,就想起来呲了他手背上几滴童子狗尿的事来,哼,最好不是你,否则就来我家打一辈子工吧。
出了门,他还刻意往今天遇到小恶犬的方向走了一圈,却是毫无发现,他也没在意,走着走着就绕回了海边。
甩掉鞋子,赤着脚感受着沙砾中残留的温暖,他漫无目的的随意走着。
夜晚的大海黑漆漆的,若不是还有海浪的声音,还真像是一头巨大的怪兽匍匐,越往远处看,这种感觉就越明显。
好在今天的月色不错,颇有种‘海上明月共潮生’的意境,将这种对于未知的恐惧冲淡了不少。
然后,他又想到了今天父亲莫名其妙的遇险和那条本不应该出现在近海的大鱼,虽说这次他恰好赶上了,将父亲有惊无险的救了回来,但万一自己不在呢?
但是不让父亲出海,他怕是会闲出病来,当然,若不是自己的学费催逼着他,父亲也不会像现在这般,几乎天天都要出海一次。
父亲虽然学历低了一些,但也不是认死理的固执性子,只要能证明自己有能力自力更生,说服父亲放弃渔民这一职业倒也不是一件太难的事
母亲倒是在年轻时因着那场运动的原因,而走南闯北的见过世面,后来又做过几年民办教师,正儿八经的高中毕业文凭。
而且为人热情而真诚,就是太过于直爽了些,对她好的,她就十倍回报,对她不好的,那就老死不相往来。
想了一会儿,对于父母的未来职业规划还是没有丝毫头绪,主要吧,还是自家资本太可怜了,算了,还是等慢慢和父母商量商量再说。
然后,他感觉到了来自某个部位的急剧膨胀,抛开了所有心思,噌的一步就蹿上了海边的一块礁石上,面朝大海,痛快挥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