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大钧闻言哈哈一笑:“公孙先生过谦了。”又转头问宋江和吴用道:“宋头领,加亮先生,您二位得窥天书,不知又有何高见?”
这一句话出口,倒惹得晁盖和公孙胜不解其意,而宋江和吴用却是心中一惊,此事乃是绝密,目前也仅有他们这两位当事人知晓,而此时却被徐大钧当着晁盖和公孙胜的面说破,一时之间相顾无言。
宋江更是心底翻起了滔天巨浪,疑窦丛生,但此时却不能装聋作哑,只得呵呵笑道:“无名兄弟这话问的突兀,天书一说不知何意?请恕宋江难以作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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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用却是心念电转,微微笑道:“此事重大,却是不便多说,惟审时度势尔。”
徐大钧鉴别四人神色言语,心中也有了计较,端起酒碗道:“请恕无名无礼,之前所言权当戏言,就借花献佛,敬诸位英雄一碗。”
宋江见说,心中不由松了一口气,而晁盖却是有些意犹未尽,但见众人都已附和,也只得端碗喝了。
就在此时,下方大厅中站起一位,径直走了过来,徐大钧看去,心中一乐,却不知他来又有何事。
待此人来到近前,晁盖笑道:“贤弟来的正好,请来共饮几碗。”
林冲躬身道:“几位哥哥恕罪,酒且押后。”说着,他转向徐大钧,面带疑惑之色问道:“这位兄弟,不知你我之前可曾见过?”
徐大钧面带微笑,不答反问道:“这位可是林教头?不知你因何有此一问?”
林冲眉头微皱道:“兄弟见谅,我一见你之时,就莫名生出一股似曾相识的亲切之感,却苦苦回忆而不得,因此终是按捺不住心中的疑惑,因此冒昧相询。”
徐大钧摇头笑道:“林教头,你我确实是第一次见面,不过我与教头一样,都有似曾相识之感,或许你我前世有缘,今生再续前缘也说不定呢,哈哈。”
林冲无奈一笑,这不是他想要的答案,但此情此景之下,也只能将这份疑惑暂压心底了。
公孙胜心中却是一动:他再次提到了缘之一字,是巧合,还是故意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