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水?”
二楞听得莫名其妙。
妇人道:
“这野草、稻子都需要水来灌溉的,女人也是一样,需要男人来滋润,明白吧?”
边上另一个妇人道:
“你跟二楞这光棍讲这有什么用,他懂个屁,长这么大别说上过女人床,怕是女人手都没摸过,他滋润谁去啊他!”
“哈哈哈……”一干女人肆意大笑!
那头龙二安排两个手下把行李家什都给搬进老宅里,自个在宅子里里里外外转了圈,拍了拍支撑屋檐的廊柱,“嗯,结实!”
到了墙边又踢了踢墙根,“嗯,不错,不错!”
搬进来当天人还专门去了村西头福贵家的茅草房,装模作样给人问好,对着徐根寿作揖问候,
“老爷子,身体挺好的?”
“好好!”
徐根寿点头回应,要过去,肯定对这混蛋是咬牙切齿,害得他家倾家荡产,恨不得一棍子给打死,现在不会了,一想着到时可能替他们徐家吃枪子,那就是救命恩人,这点家财算什么,一切都释然了。
龙二对一边的福贵笑呵呵道:
“福贵,你家这老宅是真的好,住得肯定舒坦,我以后就住这边了,有空多过来坐坐。”
“哎,好好!”
徐福贵应着。
龙二离开前,瞥了眼站徐福贵一旁的陈家珍,这女人虽说已怀孕,挺个大肚,但这一身丰腴,勾人的脸蛋,还是让他心痒痒的,他那几个姨太跟人一比?土鸡跟凤凰的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