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一笑,并没多想,一块往村子方向走去。
十多分钟后,徐福贵回到自家茅草房,陈家珍坐在门口屋檐下缝着衣物,见自己男人回来,道:
“福贵,你怎么又跑去县城了?现在那边这么乱,有个好歹可怎么办!”
徐福贵没有回应,径直来到他媳妇身边,捡个小板凳坐下,抓起边上的水壶,对着嘴“咕咚,咕咚”狠狠灌了几口,嘴里吐出口长气,也不说话,就搁那发愣,陈家珍也察觉出异样,问道:
“福贵,到底咋了?没出什么事吧?”
徐福贵先是摇头,然后往屋里看了看,道:“爹娘,还有孩子们呢?”
“爹娘屋里休息呢”,家珍道:“福气带着凤霞,有庆去山脚下那边玩了。”
徐福贵点头,道:“今儿个那龙二被枪毙,我一定得去县城看看,满仓他们也都去了。”
“你们也真是”,陈家珍道:“这有什么好看的?这龙二作恶多端,有此下场都是自找的,你们还跑去给人送行不成?”
又问道:“那你看到这龙二被枪毙了?”
徐福贵摇头,
“今儿个县城全都是人,估计大半个县城的人都来了,我……我倒是看见龙二了,他还朝我大喊,‘福贵,我是替你去死的,我是替你去死的’,当时吓得我转身就跑,这龙二被足足打了五枪,家珍,我现在一想还是阵阵后怕,你说当初我要没败掉家财,那今儿个被押囚车上,吃枪子的可是我了。”
陈家珍看着自己男人那裤子,道:“这是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