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法家小住两日后,马秉拜别法正前往张家。
到了张府,马秉未等侍卫通禀,自己轻车熟路地入了府内。
此时,庭院之中,张苞正在练武。
马秉未打扰其钻研武艺,自顾自地寻个角落,手拿一把瓜子,看戏!
片刻过后,张苞在挥舞的一瞬间,停了下来。
跪地,手捂着胸口,马秉一看,才想起这位兄弟早夭,应该是身患先天之疾。
赶忙小跑上前,扶起问道:
“师兄,如何?”
张苞吭哧吭哧喘着粗气,一见是小师弟马秉,咳嗽着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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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不碍事,老…老毛病了。”
马秉望着张苞捂着胸口,明显是喘鸣之症,当下唤出系统,为其做全面扫描,自己则装模做样的为其把脉。
不到片刻,报告即出:
【结果:运动性哮喘,腰伤,肾虚。】
……
马秉看着这个结果,不出意料,这个病就不适合练武!
也就是张苞身体健壮,一般人早都活不下了。
无法根治之症,但只需多注意,就不至于丢了性命。
马秉忍痛又为张苞购买了药物,给其喂下,片刻后症状稍缓。
张苞起身,只觉神奇,立马抓住师弟,手上明显用了几分力,问道:
“师弟,此药还有吗?我这老毛病可否根治?”
马秉闻言开口说道:
“喘鸣之症,药石只能缓解,无法根治,而且此药乃我道家‘仙丹’,并不多。”
张苞闻言,眼中神采黯淡下去。
马秉见状,苦口婆心的劝道:
“师兄,你这病,不能再剧烈运动了,报效国家何需只图武艺,岂不闻孔明先生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
张苞强颜欢笑,回道:
“师弟,‘子非鱼,安之鱼之乐?’,为兄心中有数,此事勿要同父亲讲。”
“唉!”
马秉无奈随即应下,他又转念一想,开口又劝道:
“师兄,贤弟不能阻你练武,但床第之事,还请节制,刚刚摸脉,你有些肾虚。”
“……”
张苞白面一红,气急败坏地道:
“你少编排我……”
一段不文明的话语,送给马秉,随即张苞拎着枪,回了卧房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