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银屏双手叉腰,跺脚娇声斥道:
“我且问你,你昨日去了哪里?”
昨日?
马秉不明所以,不就是去了趟张府学艺,这不是已经说好的事儿吗?
他满脸疑惑地回道:
“张府啊,去寻二师父学书画之术。”
“那为何安国兄长昨夜同我讲,三叔父昨日一天都在军营,未曾归家,那你在张府学得什么艺?”
……
马秉看着关银屏那张冷艳俏脸,好似看出一丝醋意。
他挑眉开口试探道:
“嫣儿,你该不会是吃醋了吧?”
关银屏闻言,脸上立马爬上一坨嫣红,她银牙一咬,凤目一瞪,斥道:
“是我问你,还是你问我?且老实回答!”
马秉见师姐发起了脾气,不再作死,双脚一并,行了个军礼,说道:
“报告师姐,昨日我前去张府,三师父不在,是同二师姐学得书画之艺,晚上回得马府吃饭,未在张府居住。”
“哼!这还差不多。”
关银屏虽不明白马秉这姿势是何意思,但见其态度良好,随即不再对马秉撒火,转身坐下。
转身之际,只见其背后腰间缚着那“咬人”的细鞭,马秉一见此物,冷汗直流。
他趁着师姐转身,暗吐一口气,手上擦去额头虚汗,心下暗道:
幸好张府没有师姐耳目,这要是被人传了话,今日这顿怕是跑不了了。
马秉立马攀附上师姐,偷偷拉起关银屏的小手。
一触之时,温润之感,瞬间就消解了冬日之寒。
大堂无人,马秉肆意地把玩着师姐地葱白玉指。
片刻之后,关银屏略显厌烦,收回纤手,点了点马秉额头,说道:
“下次去张府唤上我同去,三叔父早为我准备了屋子,只是我一直不去住,恰好派上用场了!”
马秉闻言,小嘴一咧,看不出是哭是笑,回道:
“遵命,嫣儿!”
“就你贫!”
二人你侬我侬之际,下人入内,打断二人。
关银屏皱眉,颇为不满地问道:
“何事?”
下人赶忙躬身告罪道:
“小姐,公子,家主兄长已至门口,家主曾嘱咐我等,兄长即到,立刻唤他,所以我且前去寻家主,打扰二位实属抱歉,还请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