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点。”白子看着倒在地上鲶鱼,一把将她从滚烫的地面上扯了起来,“不怕被烫伤吗?”
憨憨搓了搓自己那已是溜红的脸蛋,摇摇头:
“本来以为可以不用想起自己有些路痴的设定的……”
白子笑了笑,将鲶鱼放至自行车后架上:
“要回阿拜多斯的话,就走吧。”
白子骑上自行车,极有力且简略的踢起自行车支撑架,矫健的蹬着踏板——自行车便以着不弱的气力向前展开了冲锋。
看着周围的景物飞速向后移动,感受这拂面的急旋着的风,云夕依旧会感叹:
“果然,不管坐几次都会觉得惊人呀。”
“嗯。”白子的狼耳抖了抖,似乎蛮喜欢鲶鱼说这样的话,她思索了片刻,又突然问道:
“云夕酱怎么突然就要回阿拜多斯了,最近不是很忙的吗?”看来白子还是对这件事有着不低的关注。
憨憨挠挠头,倒是轻松起来:“我回阿拜多斯啊,是有事情要和星野前辈讨论呢。三一那边,浮士德大人有打点,暂时不需要我。”
“这样?”白子点了点头,“回来就好。”
骑行了一段时间,云夕似乎压不住自己的话匣子,又忽然问:
“白子前辈,你昨天是不是有拉一个穿着山海经衣服的小家伙?”
“嗯,”白子当即点点头,“她没有光环,脸上还有伤,当时不肯跟我走……我就把她敲晕了。”
“运回阿拜多斯后,大家也很好奇,其中茜香酱就说她和你认识,不过关系不太好。我想我当时有些用力过猛,因为那小家伙直到公安局的人来了都没有醒。”
“好吧,看来她没整出什么幺蛾子。”
云夕歪着头,似乎又在想什么,语气变得有些严肃:“白子前辈你说,有一个人死了,然后又一个人继承了他的一切,代他活下去,那这个人还是原来的那个人吗?”
“你说得不对,”白子笑了,“在一开始,你就把‘那个人’进行了分别,成为了两个不同的概念。既然是两个不同的概念,你又为什么要将他们混淆呢?
所以这是个伪命题。我听老师说你特别喜欢套伪命题,来讲述一些没有真实性的东西,然后引出真正的命题……所以别人通常会觉得你‘上句不对下句’。”白子以雷霆手段破除了鲶鱼的思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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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子前辈什么时候这么懂了?!”云夕扯起自己的鬓角,“呱!我‘哲学演绎’的行动失败了啦!”
白子头上的狼耳抖了抖:“没有那回事,吃一堑长一智而已。所以云夕酱到底要说什么?”
【作者注:大道理≠有哲学,作者只是为了告诉大家哲学和大道理的区别。所以别说我让学生们讲哲学哈,本书百分之九十九的哲学成分都在云夕身上,白子和星野之前只是在讲大道理】
“好吧……”云夕扯了扯自己的鬓角,“我就是想问,如果我以别一种形态出现在大家的面前,阿拜多斯的大家还会接受我吗?”
白子果断而有力的回答道:“会的。无论如何,只要你是云夕酱,大家就会永远接受你。难道相处了这么久云夕酱还不明白这个道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