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射箭起来,百发百中。
小小的绣花针到了他的手里,就像是泥鳅似的,线头错了好几次,酥山看得都着急。
“将军,你这是六过家门而不入?”
“滚。”
晏骜川的耐心倒是足够,盯着线头,无比认真地穿针。
好不容易,过了半盏茶的功夫,总算是穿进去了。
看得酥山都松了口气。
“将军,您绣荷包做什么?”
浮元子淡定道:“这还看不出来。”
“我原先给你们少夫人绣过一个,但是也没看她戴过,可能是之前那个太丑了,我想着再绣一个。”
“——”
晏骜川总算落下几针,酥山瞄了眼,“你看着吧,这个她又不会戴。”
“……”
针头一顿,晏骜川缓缓转过来,盯着酥山,“你是想给我练练准头了。”
“开个玩笑嘛。”
酥山嘿嘿一笑,“将军,都三年过去了,您还是这样开不起玩笑。”
“你倒是越发贱了,当心日后让你打光棍。”
晏骜川低头,正儿八经绣荷包。
“别啊将军。”
酥山连忙笑道:“日后我给将军穿针,我准头还行。”
“我用你给我穿?”
浮元子听着两人你一言我一语,转眼就到了午时,日光钻进窗隙。
“都到了要用午饭的时候了,人还没有来。”
酥山抬脚,“我看那家伙是想死了。”
“吱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