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小伙子应该也认出了我,向我挥手了,我也挥手朝他示意。米彩好奇地看向我,可能惊讶我在这里还能遇上认识的人。
“还记得结婚纪念日那晚我和你说的在高铁站遇到的小伙子吗?”我语言上是有点兴奋的,没想到会在这里再次遇到他。但好像又合情合理,他和他父亲都喜欢钓鱼,板爹之前就说王政找的这个地方不错,但这么多钓鱼的地方我们偏偏又在这里相遇了。还有我上次给他的那一小罐蜂蜜,不知道他有没有听我的试着把板栗蘸着蜂蜜吃。
米彩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笑着问到:“要不我们过去看看那个眼睛很漂亮的男孩?”果然米彩还记得我对她说的这个小伙子。
“那我们就要负责打扫卫生了。”
“没关系,反正也是我看着你打扫。”这话一出米彩无疑是受到了我的真传,将耍无赖的精神贯彻到底。
“你没得到板爹的真传倒是得到我的了......”话音刚落米彩就将手放到了我腰间,我还想接着说一句“果然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也被憋了回去。
我和米彩又回到了我们野餐的地方,那里水浅,淌着水就能到河对岸。到了河边我便抱起了米彩,别让她再把鞋弄湿了。
我又想到了多年前米彩生病我便就是这样将她抱上了楼,还被板爹撞了个正着。只是那时的我还没有能力将这只彩色蝴蝶捧在手心里,只会擦拭掉她身上的色彩......
“这次我可是名正言顺地抱你了吧。”米彩已经将手搭在了我脖子上,我看着米彩笑道。
“臭流氓!”米彩一定也想到了那一次,才会这么骂我。
“这次板爹可不在,那你就是骂我了?”
“算你还有点自知之明!”
“那你就要和臭流氓过一辈子了。”
“过就过,让你这臭流氓得逞一次。”
......
我抱着米彩过了河但米彩一点儿要下来的意思也没有,我继续抱着她往小伙子和他父亲那边走去。直到我的视线里出现了他们的身影,米彩才从我身上下来。
我和米彩走过来的这段时间他们父子俩个也没闲着,把钓鱼前的准备工作都做好了。
我以为那个小伙子肯定会用他父亲送他的那把鱼竿钓鱼,没想到他却把那把鱼竿递给了他父亲,他父亲将鱼竿一节一节展开,挂上鱼饵抛到了河中。
而那个小伙子从他们带的渔具中又拿了一把,我不禁思考莫非他现在手中的这一把要比他父亲送他的还要更有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