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卓美去了美国发展后每年都会一个人偷偷回国看米仲信,我和米彩补办完婚礼后严卓美自然就不用一个人去墓园了。
当初为了我们一家三口能生活在一起,严卓美做了很大的牺牲,实际上又重新做回了新绿能源集团的董事长,就是为了让米彩可以长期定居在国内。
新绿能源集团那边是严卓美之前培养的团队在运营,但那边一定要有一个随时能说得上话的人,面对公司的重大决策或突发状况。
关于这点我认为我和米彩其实是很自私的,剥夺了我们母亲严卓美晚年安享清福的权利。
严卓美和我们说让我跟米彩不要有什么心理负担,她打拼了一辈子是为了什么,还不是能看着自己女儿幸福。
为了让我们一家三口能生活在一起,她甘愿一个人在美国管理那边的产业......
其实我心中也清楚,对于严卓美来说无论是我还是当初的蔚然,米彩最终和我们谁结婚对于她来说都是一样的。
她在乎的是米彩能不能真切的感受到幸福,只是那时的我和蔚然比起来很明显一个在大气层上,一个在小泥洼里,甚至更夸张。
但严卓美还是做了一个让我和米彩都感到意外的决定,让我入赘到米家,那时我就知道严卓美还是把米彩的幸福放到了第一位,只是那时的我太不成熟又有了婚礼上的意外......
现在已经是2024年了,昔日里那些老生常谈的话题慢慢都淹没在我们生命的长河中,烟消云散了。我们有了新的生活,新的幸福的生活。
严卓美的航班准时落地,我和米彩在接机口看着形形色色的人步履匆忙向机场外面走去。
我和米彩急切的目光扫过人群,寻找着熟悉的那个脸庞。
终于严卓美带着墨镜拉着行李箱进入了我和米彩的眼帘。
“妈!”
我和米彩迎上去同时喊道,这声对母亲的称谓就是严卓美回国后最想听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