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手中两封信,比我拿过的任何东西都沉重,严卓美在离别前给我的这两封信,一定是有话要对我说。
在这个信息如此发达的时代,一个电话,还是一个视频聊天,都可以穿过大江南北,让你听到想听到那个人的声音,让你见到想见到那个人的脸。
信,单人旁接着一个“言”,是一个人拿着笔,写出自己想说的话,是吧?
米彩拉着所谓到了我旁边,紧紧挽住我胳膊,那张泛黄的信是她写给严卓美的,那么现在米彩应该回忆起了那封信的内容......
还有那张新的,应该就是严卓美想对我说的话,不知道这个几乎在商场上拼搏了大半生的女人,感受到了家庭的温暖后会对我说些什么。
回老屋子路上,我把车开得很稳很稳,紧盯着前方的路况,车上就是我的家,我的整个世界。
到了家,我把信放好在床头柜上面的抽屉里,并没有第一时间打开,那个抽屉里还有方圆的那辆赛车。
下面那个抽屉是米彩给我留的小纸条,还有她发现的一些有意思的小玩意儿,或者所谓送给我的礼物。
比如里面有一片完整的枫叶,是所谓去年父亲节送给我的,我把它放到了相框里一直保存。
还有米彩喝咖啡一直用的灰太狼咖啡杯,被所谓碰到地上打碎了。我把杯把也就是灰太狼的尾巴留了下来,都放进了那个床头柜抽屉里。
所谓去年和皮皮一起参加夏令营,教官奖励了他两个子弹壳,回家后,一个给了我,一个给了米彩,这些小物件我都留着。
看着这些物件,我恍惚间又想到了乐瑶,她就经常给我这些小玩意儿,还偷偷给我从饭桌上顺烟。
后来,那些小玩意儿,我丢了,烟,我也戒了......
米彩在所谓房间辅导他写作业,我听到了所谓背古诗,米彩听写他字词。
我给米彩和所谓送过去一盘水果,又坐到了沙发上,看着在水,客厅里只有它一个活物。
我就盯着它,一会儿用舌头卷水喝,一会儿跑到我前面摇尾巴,一直到了做饭时间,我才去熬好米粥,还有买了小笼包。
吃完饭,所谓回到他自己房间,我和米彩都走进了卧室,那两封信还静静躺在床头柜的抽屉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