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想到了以前的自己,脑子一热,掰断电话卡就跑路,谁都不管不顾,让米彩担心,还找到了板爹那里,才知道我在西塘。
回想自己以前的这些经历,总是荒唐又可笑,现在三十六岁的我情绪稳定,也是见了点儿场面的人,并不觉得还有什么意外的事能让我再扔手机跑路。
就算真的发生了能让我跑路的事,我也得一个人扛着,我能跑到哪里去?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不是孤家寡人了,还有米彩和孩子,还有公司那么多人的生计。
我要是摆谱子歇菜不干了,不陪他们玩了,不是大逆不道吗?
掰电话卡跑路压根就不是一个成年人能干出来的事,碰上天塌下来的事要想着怎么让损失降到最低,而不是扔下一切拍屁股走人不管了。
屁股得自己给自己擦,出了事怎么擦屁股能擦的漂亮也是一个人能力的体现。
比如像大学生上课没去结果老师还刚好点名点到了,你就把以前假条的日期修图给他看,屁股就擦干净了。
人在回顾自己以前的一些经历时,甚至无法理解当时的自己为什么要那么做,明明有很多更好的处理办法,但自己还是选择了最无脑的那一种......
当然,也不能怪那时的自己,那会儿读的书,走的路只能让自己做出那样的选择。不能在多读了一些书,多走了一些路后就批判曾经那个冲动无脑的自己。
你得明白就是当初那个冲动无脑的自己,在一步一个脚印后成就了现在如此冷静理智的自己。
你总得走过那些无脑冲动的路,才能看清冷静理智的路!在何方。
到了晚上8点多,我和陈景明驱车到了旧城以西,这会儿是人最多的时候。迎接我们的并不是夏凡野,而是新的店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