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所谓上完厕所出来,我给他掖好被子,关好门,才算解决了这个小祸害。
找出了创可贴和酒精,才去打开我和米彩的卧室门。
米彩已经钻进了杯子里,身子转向另一侧,又摆出了生气不理我的样子。
“大朗,该换药了。”我俯下身子在米彩耳边说道,又把创可贴和酒精在她眼前晃了晃。
米彩应该已经等我很久了,终于等到我过来哄她开心了,立马转过身。
我不给她开口的机会接着说:“宝贝,先换个创可贴,再接着交学费怎么样?”
米彩欲言又止,还是把自己胳膊伸出来送在我面前。
好机会来了,我赶紧上床钻进了被窝,温暖熟悉的感觉涌上心头。
把之前那片创可贴扔到一边,对着米彩手指伤口处喷洒几次酒精后贴上新的。
喷洒酒精时米彩的手明显往后缩了缩,应该是酒精刺激到伤口有了疼痛感。
在机场上车前所谓就偷偷告诉我,米彩好像有什么心事,切菜时才不小心划破手指。
刚才那一丝喷洒酒精带来的一丝疼痛感想必触动了米彩的心,现在关心有什么心事正是时候。
我向米彩问到:“老婆咱儿子都学会察言观色了,知道你切菜的时候不开心,是不是所谓惹你生气了?”
“哼!假惺惺的关心什么,先把学费交了再说!”
我没想到米彩会是这句,愣了一下才说:“交就交,谁怕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