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算你机灵,上次就把阳哥和彩妹忘了!”
“哪里有,只忘了阳哥,彩妹我一直记得。”
我又用上次的说辞糊弄米彩,米彩就爱听这个。
“阳哥和彩妹是那会儿在美国准备卓美上市时晚上我一针一线缝出来的。”米彩等着我夸她。
“知道了,老婆,明天我就给所谓讲一讲“一粥一饭当思来之不易;半丝半缕恒念物力维艰”的故事,和你说的那个本质一样。”米彩想让我说几句好话我偏不说。
“阳,看好了吗?”米彩冷着脸问我。
“嗯。”
我没有多想,两团毛线球还要怎么看?
说完米彩就关了文件夹,接着又马上点了弹出U盘。
“老婆这就看完了?”
我疑惑道,折腾了半天,最后就给看两团毛线球,怎么能吃这个亏?
我眼疾手快,拔下U盘紧紧抓在手里:“老婆,你不给我多看几张,U盘就不给你了。”
“三十多岁的人了还用这种小孩子把戏......”
“老婆这你就不懂了,男人至死是少年。”
米彩:“......”
我和米彩谁都不愿意让步,在水夹在我们中间似乎也闻到了火药味,看看我又看看米彩,伸出舌头露出治愈笑容。
片刻后,米彩把怀里的猴子丢在沙发上,又拍了好几下,好像我再不还给米彩U盘下场就和它一样。
“老婆,我错了。”男人要先低头。
我把U盘双手奉上,表达自己的诚意。
米彩还没有接过,所谓拿着软糖袋子哭丧着脸从自己房间走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