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彩瞪了我一眼,吃一口鸡蛋羹后又看着所谓偷笑。
以后想治这小子就得报小妍的名号,我和米彩的估计都不好使。
所谓率先吃完饭,盯着我和米彩,谁要是放下筷子就会露出不悦之色。
我故意将虾仁放勺子里分好几口才吃完,就引来了所谓的不满:“妈妈都是一口一个,你一个男生还要吃好几口!?”
“男生还要好几口。”米彩又一个虾仁进嘴巴里也学着孩子说话。
“男生”这称谓得有三十年没人这么叫过我,这个词儿从所谓嘴里说出来让我觉得挺新鲜。
“老婆,女生吃虾仁要分好几口,听到没有?”我调侃米彩。
“女生吃好几口,女神一口一个。”米彩从我碗里夹一块虾仁放自己嘴里。
“爸爸妈妈,我去试试狗狗是男生还是女生。”所谓突然说道,拿起筷子又从我碗里夹走一个虾仁。
我和米彩都笑出声,所谓“活学活用”,通过吃虾仁是不是一口一个来鉴别在水是公狗狗还是母狗狗。
所谓摇了摇狗窝,在水没有动静,又把手伸进去才叫醒它。
在水被这娘俩捡回来是真遭罪,一个不给喂狗粮一个大清早就喊起床。只有我一个能尽到狗主人的责任,可惜这狗崽子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在水舔舐一口虾仁就消失不见了,所谓高兴地回来告诉我和米彩在水和他一样也是男生。
“那为什么妈妈一口一个爸爸吃好几口呀?妈妈是男生,爸爸是女生吗?”米彩宠溺地摸了摸所谓的脸问道。
所谓在思考,突然露出笑容像是恍然大悟:“爸爸妈妈在一起的时间最多性别互相影响了。”
米彩已经吃完了,我嘴里那口豆腐汤差点没绷住喷出来。
“那以后让爸爸给你生个小妹妹好不好呀?”米彩笑道。
“好。”所谓回答的相当干脆。
“爸爸今晚就和妈妈努力生个小妹妹怎么样?”我意味深长看了米彩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