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把所谓送到学校后我和米彩一人抱了一个笔记本电脑放在餐桌上,再过一次明天会议的内容。
路酷周一的例行会议再加上两天后的五一劳动节促销活动都放在了一起,周二小龚应该就从山西回来了,到时候也是开会讨论,还有五一假期期间我不在公司的安排,都要在这两天之内完成。
米彩那边应该比我还要忙,百货公司的节假日对于员工来说就是加班日。当然和做老板的没关系,老板主要是在节假日前把该签的字都签了任务就完成一半,享受完假期看公司收益数据就行。
整个下午的时间我和米彩都坐在电脑前,有时候是我切点儿水果过来,有时候是米彩泡杯咖啡。
疫情的时候家里也是这个样子,所谓在他房间上网课,米彩在卧室线上办公,我在客厅里对着电脑指点江山。
到饭点从各自房间走出来,吃完饭接着上网课的上网课,上班的上班,这样日复一日一直重复着。
日子过得很懒散,也有很多欢乐,每晚睡觉前一家人还会打扑克,谁输了就在脸上贴个小纸条。
打完扑克了所谓回房间睡觉,我和米彩回房间接着打扑克......
又没什么别的事,两个人总不能在卧室里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干瞪眼,得找点儿事做才合情合理。
一直到下午五点多准备好明天的会议内容后我才如梦初醒般松了口气,看向另一边坐着的米彩:“还没有告诉孩子在水能把球叼回来了?”
中午吃完饭所谓还在尽心尽力和在水搞好关系,也不知道在水怎么回事,按理来说既然我和米彩抛出去的球他都能捡回来,所谓应该也不例外。
但偏偏事实就不是这样,在水对所谓就好像一个文科生在看物理公式完全没有一丝反应。
“我想孩子自己发现在水能把球叼回来就算他的训练成果,但不知道在水为什么不听孩子的。”
米彩也同样疑惑这个问题,我们两个都相当于门外汉。
“老婆,问问那个训犬师,咱们还办了会员卡。”我提醒米彩和专业人士请教。
米彩点了点头,把电脑屏幕按下来,很轻柔的腔调说:“五点多了,昭大厨该上班做饭喽。”
“收到老婆最高命令!身份由霸道总裁切换成家庭煮夫!”我站起来朝米彩敬了个礼。
米彩回礼:“高冷女总裁也要去做好妈妈接孩子回家了。”
我心里莫名想笑,“高冷女总裁”是米彩在公司外人眼里的形象,在家里米彩是怎么都不会和这五个字挂上钩。
哪个高冷女总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