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那首歌是不是《一生所爱》?”
米高点头:“今晚篝火晚会结束后我想请昭总看部电影,这部电影是......”
“爸爸!”一个小男孩向我们这边跑来。
“小朋友叫什么名字,眼睛最像你爸爸。”(陈进说过轻浮的眼神和米高一模一样。)
“姐姐,我叫叶洱,但爸爸妈妈他们总叫我糊涂。”
虽然米彩三十多岁了,但还是很少有人喊她阿姨。
小朋友心思更是单纯,看见年轻漂亮就叫姐姐。要是叫我肯定是叔叔,好像我比米彩大一辈似的。
感慨完岁数不饶人,我又把注意力放在了孩子名字上。
叶洱?没有和米高一样姓米,而是随了米高妻子叶芷的姓;这个“洱”字就更耐人寻味,似乎是要记住洱海这个地方。
不知道是米高叶芷谁给孩子起的名字,这个名字肯定有什么特别的意义。
“叶洱弟弟(哥哥),你好,我叫米所谓。”
(所谓和叶洱到底谁大,由于时间线是乱的,我把两条线都算了一次(第一条时间线:以世爱结局余味看到新闻武汉封城疫情来临反推其他时间线。第二条时间线:按坦克作品顺序来。),两条时间线结果叶洱所谓出生前后很模糊,这里不做讨论,他俩随便叫了。)
“小朋友,在大理可不用说什么“你好”,“谢谢”这类的话,这是叔叔来大理学的第一堂课。在大理也没有这个总,那个总,你说是吧昭阳。”
我点点头,又拿出一副正经的样子和孩子说:“米叔叔给你上第一堂课,该对米叔叔说什么?”
“谢谢叔叔!”所谓脱口而出。
自己儿子什么德行我最知道,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米高笑着摇了摇头,又蹲下和糊涂一个高度:“妈妈呢?”
我感慨地朝米高笑了笑,米高同样也是。
笑里有甜蜜,有欣慰,有安然,还有一丝摧残的年少意气......只有过了三十岁成家立业的男人才知道这一笑有多不容易!
“后面。”糊涂看向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