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韩枫叹了口气，无奈扶额，“女侠，都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这脾气就不能收敛收敛？”

“怎么收敛？”

“温柔一点。”

“我还不够温柔吗？”楚宁怒道：“我温柔的都tm快挤出水来了！”

韩枫擦了擦脸上的唾沫星子，指了指楚宁手里握着的两只染红了鲜血且变形严重的高跟鞋。

楚宁将这两只高跟鞋甩飞出去丢在地上，随便拍了拍手，“你什么都没看到。”

韩枫走过去蹲下，在血泊中找到了那枚被高跟鞋砸死的受害者遗留下来的血脉印记，拿出手帕擦了擦上面的鲜血递给楚宁，再问道：“你刚刚说你有约会，跟谁啊？”

“还能有谁啊，苏白那小子呗。”楚宁收起韩枫递过来的血脉印记，随口说道：“他几天前就跟我说，等我回来了要跟我商量大事，我怀疑啊......他是要跟我求婚。”

韩枫一脸懵逼，脑袋上浮现出三个巨大的黑色问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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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曾想，楚宁竟然又开始认真分析起来，“书上说了，一个男生对一个女生支支吾吾，有话不说完，这是很明显的暗恋迹象。

那天苏白给我打电话的时候也是犹犹豫豫的说是要等我回来再跟我商量大事儿。你说说还能有啥是大事儿啊，他指定是暗恋我多年，如今终于按捺不住要付诸行动了啊！”

韩枫张了张嘴，正要说话，却不想又被楚宁打断。

“哎，这事儿其实也怪我，”楚宁一脸自责地说道：“都怪我以前对他太好太温柔，让他感受到了家人般的温暖，这才让他对我产生了不轨之心，现在回想起来，还真是让我唏嘘不已啊。”

“......可我以前听苏白听说，你们在苏州小队住在一栋房子的时候，你的衣服是他洗的，饭也是他做的，就连卫生也是他打扫的，活脱脱的像个佣人一样，而且你动辄还要借着练剑的名义揪着他揍一顿，所以你所说的‘你对他太好太温柔’指的是把他当成家犬一样使唤？”

楚宁狠狠瞪了韩枫一眼。

韩枫耸了耸肩，改口道：“好吧，所以说你要答应他的求婚吗？”

“不知道啊，”楚宁轻轻叹了口气，语气复杂，“你应该也能看得出来吧，我现在非常犹豫。”

韩枫仔细打量着楚宁这一身精美的妆容，点点头说道：“嗯，我确实看出来了，你可太犹豫了，就差把自己打包送出去了，而且还是包邮的那种。”

楚宁心里一惊，“有这么明显吗？”

韩枫有气无力地摆了摆手，“女侠，咱们还是先执行任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