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不到…”

“为什么？现在，我是丰饶孽物，为何不杀？不记得当时你的答案了吗？”

质问之声不断在她的脑海响彻，让她呼吸急促，汗流浃背。

“你太让我失望了”

镜流听到这句话，感受到对方的失望只好将剑对准对方。

“弟子镜流，请教”

下一刻两把剑器交击，两人交手数百回合，刀光剑影不断闪烁，镜流被对方压制。

“剑出得畏畏缩缩的，这么多年学剑都学到哪里去了！”

“谁让你只防御了，攻击我的丹腑”

一道道厉喝声传来，这让镜流开始不再畏畏缩缩，开始主动迎击。

金铁交戈，无数剑器碰撞的火花闪出，镜流被凌歌一击挑飞至空中，而镜流迅速稳住身形，看着已经不堪重负的剑器，但是还是继续举起。

冰系虚数能灌注在其中，形成一把冰剑向着凌歌狠狠斩下。

而对方看着这一击露出微笑，将剑插进地板，然后抬头望向对方说道。

“恭喜你，成为了我的弟子”

话音刚落，冰剑斩出身前一切破碎成虚无，镜流感觉到精神恍惚了一下，再次睁开眼睛便是木制天花板。

“我这是？重生了？还是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