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成立之后,连续卖出去的几套房子,也都是李辉翔一个人卖的。
换句话说,公司自成立以来,除了李辉翔,其余人,没有给公司带来任何效益。
对此,李辉翔并不在意,私下里,他还经常宽慰公司的人,不要着急,任何事情都有一个发展过程,大家在一条船上,只要船还在前行,是谁在划,并不重要。
先划船的人,也不可能一直划下去,也会有体力不支的时候,到时候,你们再接手过去,大家彼此扶持,这艘船才能走得更快、更远。
公司公账上的钱,可不仅仅是属于公司那一部分,这些单,李辉翔的提成也是没有拿的。
也就是说,挪用公款那个股东,挪用的不仅仅是公款。
这件事暴露,还是在那个股东发喜帖的那个晚上,李辉翔不喝酒,其余人倒是都喝了酒,酒后有人失言,说漏了这件事。
李辉翔当时那个气啊,你要办婚礼没钱,可以理解,毕竟开公司的时候,大家都花了不少钱。
公司账上有钱,你又遇到了实际困难,直接提出来就好,何必如此做。
李辉翔把那个股东单独叫了出去,就这般问他。
谁料,那股东却说:“公司账上的钱,按照我持股的比例,我是能分一部分的,我不和你说,有问题吗?”
李辉翔气笑了,“没问题,不过,公司账上的钱,不仅仅是属于公司那一部分,还有我的提成,这是其一;其二,你持股的比例,可不够你挪用那么多?其三,你有困难,我们不是不帮,更不是不愿帮,但是你得说,明说,而不是先斩后奏;第四.......”
“你就别说一二三四了?”不等李辉翔说完,那人反倒先不耐烦了,可能是喝了酒的缘故,他直接瞪着李辉翔,“我就动了,你能怎么样?除了你,其他股东都同意,你股份是不少,可我们几个加在一起,要远远超过你,不经过你同意,怎么了?有问题吗?”
“今晚你喝了酒,我不跟你计较,明天,等你酒醒了再说。”
次日,李辉翔才刚到公司,就接到了母亲打来的电话,说了他三叔的事。
李辉翔挂断父亲电话之后,站在原地好一会,才慢慢朝着公司走去。
他一早就来到公司,可是直到中午,也不见其他人来公司。打电话也没人接,发信息没人回。
李辉翔坐在电脑面前,使劲晃了两下脑袋,先将三叔的事抛到了一边,公司的事就已经够他头疼的了,此时此刻,他脑海中不由浮现出一句话,‘合伙做事的前提,可以不认同,但必须得尊重。’
“尊重,真的就这么难吗?”李辉翔想着这些揪心的事,不经意间感慨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