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真是见鬼,怀里的陆西音安分了很多。
李淮左低头看着怀里熟睡的陆西音,睫毛弯弯,在眼帘留下一片阴影,清稚的脸蛋带着红晕,呼吸间还能闻到一身酒味,看着是喝了不少。
一路吹着冷风回到虹港一号,李淮左已经冷静下来,将她抱到客卧,放在她粉白云朵床上。
看着她眼帘下的阴影动了动,“行了,醒了就起来,我又不会笑话你。”
闻言,眼睫毛又扑棱了两下。
李淮左坐在床边,闻着自己西装外套上的酒味,嫌弃地脱下来。
床上的陆西音见瞒不住,只好睁眼,佯装刚醒睡的模样,“是你送我回来的吗?谢谢······”
李淮左睨她一眼,“说吧,为什么跑去喝酒?”
陆西音坐起来,“没为什么。”
“是不是白天公司的人惹你生气了?”
陆西音闻言抬头,一脸不明所以,“没有啊。”
李淮左穿着白衬衫,一手撑在她的床被上,饶有兴味道:“惹你生气就把他们都炒掉,老板娘也有权利炒人。”
陆西音的杏眼闪过一缕光彩,又被自己压下去,“真的没有!在商言商嘛,我也同意参加比稿,到时候不是我也没关系的,我还可以帮你出出主意。”
李淮左目光深邃,悠悠道:“小财迷,怎么突然这么大方?昨晚还让我先付定金。”
陆西音谄笑道:“你不是说我是老板娘嘛,应该的应该的。”
李淮左冷瞥着她,问道:“还没说,今晚为什么跑去喝酒?”
陆西音如实道:“拿到赔偿金了,请客吃饭。”
李淮左扫她一眼,“没良心,怎么不见你请我?是谁帮你拿到的?”
“那,那我明天请你?”
李淮左打量着眼前的人,感觉她现在眉目清明,清醒得仿佛没醉过。
陆西音以为他不满意,往他跟前凑了凑,“那,请两顿?”
李淮左闻着她身上的酒味,嫌弃地从床上站起来,“行了,早点洗澡睡觉,调一下你那个美国作息。”
说完,他就转身离开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