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对方一开始,就会预设最差劲的结果啊。
就算是还没有恋爱,也会提前考虑分手之后的事,想尽办法帮助另一半。
羡鱼这个人,总是会设身处地,为别人着想。
这样一来,反倒显得镜流考虑不够周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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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自己比羡鱼年长,总要多付出一点。
回到家后,镜流开始思考。
自己有什么能给羡鱼的呢?房产?巡镝?都留给他吧。
羡鱼似乎并不缺钱,可镜流除此之外,似乎也没什么能给的东西了。
孑然一身的剑首,左思右想,决定教授羡鱼剑法。
这是她仅有的、能拿得出手的东西了。
镜流只收过景元一个徒弟,考虑到景元并不适合习武,于是镜流在训练时十分严苛。
但对上天赋比景元好的羡鱼,就不用照搬那套严苛的训练方式了,对方大可以慢慢来。
镜流想了想,认为每天凌晨五点起床练剑就不错。
等她想好训练方案时,已经很晚了,已经到了她平日起床练剑的时间。
她打开玉兆,敲敲打打,向羡鱼发了条消息。
镜流知晓对方不会立刻回复,所以等啊等啊,一直等到云骑即将开始训练。
羡鱼同意了。
镜流松了口气,心想还好羡鱼答应了。
她放下玉兆,看向一旁不明所以的景元,忍不住叹气。
果然,还是要继续加练啊。
此刻,远在太卜司摸鱼的羡鱼,对景元接下来的遭遇一无所知,他反复思考镜流的用意,回想起自己说过的话。
羡鱼:“……”
他在心里怒骂自己。
我真该死啊!我真不是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