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未莱站起来,“所以,与送陈叔去疗养院相比,请个保姆好接受得多吧?”
“我用不着保姆!这些事儿我一个人完全做得来,花那份钱,你钱多烧得?”
“那倒不是。”余未莱不慌不忙地拿出手机,“现在给我一个选择吧,我要打电话了。打给疗养院、保姆还是律师,全听您一句话了。”
李慧芳叉腰,“你诚心想气死我?”
余未莱悠哉悠哉地点开一个号码,拨了出去,“王律师吗?有个案子想请你帮忙…”
“找找找!找保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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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慧芳知道这疯丫头疯起来什么都敢,急得直接喊出来。
余未莱满意地挂了电话,嘱咐两句,“保姆郭嫂直接对我负责,工资我会定期打给她,具体的工作内容郭嫂都很清楚。如果您要是刁难或不用她,就让陈雷坐等法院传票吧。”
“我上辈子欠了你多少?”李慧芳恨不得抽这丫头一巴掌,想想是自己生的就更想抽自己,“你就天天在我面前耍横,威胁你亲妈吧你。”
余未莱不再多说,放下一沓钞票,准备走人。
“要谈朋友,就找个知根知底、层次差不多的,别幻想着麻雀变凤凰。”
李慧芳的声音自背后传来,让她停下了脚步。
“那种有钱男人心里黑得很,你小姑娘家家再机灵也比不过男人,别给点儿甜头就往陷阱里跳,有你哭得时候。”
余未莱沉默一会儿,回头说道:“哭也不会跑您跟前的。”
看着女儿离开后紧闭的房门,李慧芳暗暗骂了一句,“怎么生出个这么不知天高地厚的疯丫头。”
正骂着,陈雷的电话打了过来,李慧芳犹豫再三还是接了起来。
“阿姨,求您帮我跟余未莱求求情,我真的快撑不住了。”
李慧芳直接拒绝:“我做不到。那丫头现在还愿意叫我一声妈,就是因为我没帮着你去祸害我自己的女儿。你也安分点儿,干不了就别折腾了,踏踏实实的做点儿什么…”
“不帮废什么话!”
陈雷根本不听进一声劝,直接地挂断,李慧芳无奈地摇摇头,有心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