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打了一辆出租车,陈文让司机开往唐瑾家,他先送第三女友回家,再回租屋。
路上,唐瑾讲述了一件出差的经历,那件事让她很不喜欢再托运行李。
那时唐瑾刚毕业,来到音乐台做实习生,第一次跟着几位同事出差,众人一共托运了八件行李。
飞机落地后,大家在行李提取区拿行李,前七件行李很快就从传送带上出来了,最后一件行李直到一个半小时后才被传送出来。
那天他们需要转飞机,从第一架飞机落地到第二架飞机起飞,只有不到两个小时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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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几位老员工商量,一致决定让唐瑾一个人等最后一件行李,他们去赶第二架飞机。
身为实习生的唐瑾不敢发表不同意见,只能目送几个老员工离去,她一个人拖着自己的行李箱,等最后一个箱子。
陈文问:“你拿到最后一件行李之后,最后赶上了飞机没有?”
唐瑾摇摇头说:“不但没有赶上飞机,还弄得特别狼狈,那个时候我身上只有不到一百块钱,回沪市的飞机票买不起。”
陈文问:“那你是怎么回沪市的?”
唐瑾说:“只好买了一张硬座火车票,坐了一天一夜的火车回沪市,因为买不起卧铺票。”
陈文问:“你回到沪市,你们电台的人没批评你吧?”
唐瑾摇摇头:“这有什么值得批评的,我们领导,你认识的,就是宋主编,他交待我以后出差必须带几百块钱。”
听完唐瑾的诉说,陈文百感交集,他决定不能让唐瑾在钱的事情上犯难。
陈文把唐瑾怀里的小书包拿到自己手里,拉开拉链找出自己的手包,把手包里一万出头的现金全部拿出来,只留下一百块,其余的全部塞进小书包的夹层袋里。
看着陈文的动作,唐瑾嘟囔:“你还真的拿钱养我啦。”
陈文抓着唐瑾的手,说道:“我早就说过了,这次带了两万块,花剩下的全都给你,你看,我现在只剩一百块了,跟你那次出差时的窘境一模一样了,我陪你同病相怜。”
唐瑾笑道:“哪有你这样比较的,人家那次是坐长途火车,一天一夜呢,你今天打个车一会儿就到家了。”
陈文说:“我还说过,这辈子我要拿钱给你养老,连你的墓地骨灰盒我都包了,我想过了,到时候我买一溜排的墓地,一个墓地你的,一个墓地我的,还有几个墓地是我所有其她女朋友的,你们一个都跑不了,全给我埋在我边上。”
唐瑾骂道:“你个坏家伙,太荒唐了,居然想把所有女朋友和你自己安葬在一起,你怎么会有这么离谱的想法。”
陈文叹气道:“我不能把所有女朋友都娶了,但我可以有希望在你们百年之后都安葬在我的坟墓旁边,这是我唯一可以为你们做到的事情,我实在想不到更好的办法了。”